当年爷爷一手策划让四个儿子天各一方,如今四兄弟年过六旬难聚齐
爷爷马振邦的葬礼上,大伯马建国从东北林场连夜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赶回来,满脸风霜;二伯马卫东在西南的深山里,电话信号都时断时续,最后托了个出山的老乡捎信,说磕了头,来不了了;三伯马向阳八十年代就去了海外,寄回来一笔钱,附言“节哀”;只有我爸,老四马振华,
爷爷马振邦的葬礼上,大伯马建国从东北林场连夜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赶回来,满脸风霜;二伯马卫东在西南的深山里,电话信号都时断时续,最后托了个出山的老乡捎信,说磕了头,来不了了;三伯马向阳八十年代就去了海外,寄回来一笔钱,附言“节哀”;只有我爸,老四马振华,
一九八一年的夏天,热得像个大蒸笼,连地里的蛤蟆都懒得叫唤。村头的大槐树下,支起了一块白布,这是我们村一个月才有一次的盛事——看露天电影。我,陈军,刚满十八,正是浑身有使不完劲儿的时候,早早地就搬着小板凳,抢了个正中间的好位置。银幕上放的是《追捕》,高仓健那张冷